我说疼。 疼什么,我也没动你! 不一定动了才会疼。 那怎么样也会疼? 心疼。 听不懂,我去你家,找他谈谈? 谈什么? 没想好。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我说,我们有没有未来?我问了个天下最幼稚的问题。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电正拿着雷留下来的内裤反复地看着。看到我进来,愣了一会儿说,我的内裤你怎么乱放呀,早该收拾才好才对。 说这话的时候,电的眼睛像电一样扫了我一下。晚上,他一个睡在沙发里。 第二天早上,他拿起了我为他收拾的衣箱,说,我走了,到南方去了。 电走了,雷再也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我又来到网上,进了那个当初的聊天室里,我又在网上打出一行红字:风雨雷电过后,会是什么? 有一行蓝色的字映入我的眼睛:是月光,卡布里月光。这首曲子送给你。 我拿起耳机按了接听,居然是我在家里常听的那首,轻得像风一样的。我看了看窗外,窗外的月光如水样照进来。 爱情走过,不再等谁。这个老女人突然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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