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一定很爱你

查看20749次 评论0条 时间:2009-07-24


     一
    外面下着雨,却有着太阳。我有点冷,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厨房的水龙头滴滴嗒嗒的的漏着水,墙角的酒瓶布满了灰尘。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还是感谢那些劣质的烟酒,在一个人的日子里之中伴随着我将过去的伤口凝成疤,化为模模糊糊的一团,和着不属于自己的心情,把伤痛压在最心底。我宁愿一直这样的颓靡,直到哪一天,悄无声息的死掉,也没有人会知道,很好。
    大多数的时候,我只能象只受伤的狼缩着呻吟着舔着自己的伤口,在冷的时候,烧着回忆取暖对于我是种奢侈。我不敢回忆,过去就象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戳着我的胸口,将我一点点的拉向悬崖,我却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想去挣扎。就这样吧。
    屋子里很黑,也没什么摆设,除了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沙发就是一台很烂但还可以上网的电脑,还有一个二手的冰箱。我不喜欢开灯,从黑暗里观赏外面的灯火通明是一种很复杂的心境。窗外的梧桐长的很高,有风的时候悉悉梭梭,长让我想起小时侯奶奶抱着我摇着蒲扇给我讲故事的情景。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定得给自己过一次生日,我想。
    今天阳光还是那么好,人群忙忙碌碌,为了一些说不定到死的时候还不知道的追求。七点的时候,我来到楼下,转过一条小胡同,就到了老谭摆的面摊,我和他说今天是我的生日,让他陪我喝点酒。老谭是陕西人,说一口浓浓的陕西话,因为别人听不懂他的话,所以开始时买卖并不好,但做的面却很好吃,后来上这来吃面的周围的居民就慢慢的多了起来。老谭的妻子不太爱说话,整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很淳朴的一个女人。
    早晨的时候来吃面的不多,几瓶酒后,老谭的话多了起来,说供养他上大学的女儿是多么的不容易,女儿又是多么的懂事,在学校又是多么的刻苦,言语之间,对女儿的爱还是浓浓的表露出来。我是一个很好的听客,在适当的时候点头,听老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酒喝完了,老谭说再去取,我说老谭你还行吧,老谭嘟囔着说当年当兵的时候是多么的海量,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定得多喝点,在拿酒的时候看了她老婆一眼,他老婆什么也没说,在那自己活着面,我对老谭说今天我请客,老谭剜了剜我,说我看不起他,我笑了笑。
    这是我来这个城市的第三个生日,终于有人陪我了。我在一个一个的吃着盘里的花生米,看着那些上班族匆匆忙忙的脚步,夹着公文包的白领,穿的很少的姑娘,每个人都在追寻自己的幸福。
    “你好,能请我吃点东西吗?”我抬头,看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背着一个旅行包,一条运动裤,很肥大的上衣,染的橘红色的头发,这样搭配显的与别的女孩格格不入。我笑了笑,盯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说;“你看错人了吧?”“没错,你请我吃顿面,好吗?”她坐了下来,我挪了挪,给她倒了杯水。老谭拿着酒回来了,问;“这是你朋友?”我又笑了笑,对他点了下头,说:“老谭,你去给她上碗面。”老谭去了,我对女孩说:“小姐,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得告诉你,我没钱,也没工作,并且,我也不是一个好人。”女孩没说什么,就一直在那点头。老谭的面上来了,女孩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一点没淑女形象,好象很久没吃饭的样子。没多久,一大碗牛肉面便被她吃光,还把剩下的汤一口气喝了下去。我就一直默默的看着她,猜测着她的动机。她打了个饱嗝,对我说“谢谢!你是个好人。”站了起来,拎着她的包慢慢的走远。
    “喂,女孩,等一下……”,我忽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她停住了,站在那看着我。我走上前去,问她:“你去那里?”她呆了一会,看着天空,慢慢的答道:“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儿就去哪儿吧……”说完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我承认,正是这个微笑让我的一生发生了转变。
    象一阵和煦的风吹过,或者象等待一夜的花忽然绽放,发出迷人的芬香,使我的心荡漾了一下。可能是我一个人孤独太久需要和人的沟通,也可能是我看上她的容颜,反正我的第一反映是我想了解她,即使她真的是个卖的。:“你介不介意一会去我那和我说会话?”她看着我,想了好久,点了点头
    二
    昏暗的楼道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两侧的墙壁由于年久已经泛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发霉的味道,不时的传来电话声、哭骂声,甚至××时的呻吟声。女孩好象对什么都不在意,面无表情的跟着我,然后静静在房间里呆呆的看着那些布满灰尘的酒瓶,:‘你很爱喝酒?还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她问我。我用抹布擦着脏兮兮的沙发,装做没听见,擦完了,我对她说:“你坐。”拉开冰箱我才发现,我没什么可招待她的。我让她等会,去楼下提了两大瓶纯净水上来,给她倒了一杯。我觉得象她这样看起来很纯的女子就应该喝纯净水,同时我为自己卑劣的愚蠢感到好笑,象往常一样在很多情况下达不到而形成的自我安慰不时的忽现。
    现在,她却只可能是一个卖的。
    通常这种情况最好不要问她是干什么的,你所需要的就是慢慢的等待,等待她勾引你,脱光自己的衣服,脱光你的衣服,在最原始的情形下和你发生一笔可耻的交易。*女通常是很好的听客,我想是我太需要有个人和我说话了,一直在那不紧不慢的叙述,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话,自己却不知道到底要表达什么,只知道世俗让自己的心灰到极点,这么容易的掉入一个温柔的陷阱。
    后来,我上网,她不声不响的打扫着房间,那纤细白净的手原本不是干重活的,或许这样她可以提高自己的砝码?我阻止她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日子,改变了我会适应不了,她没回我,依旧慢慢的擦沙发,整理酒瓶,她干的那么仔细,象在加工艺术品。
    房间里传来莎拉.布莱曼的歌,是我在电脑上下的,她的歌纯净而悠扬,天籁般的旋律弥漫着这个涣然一新的小屋。我能整天在家呆着而不发疯,是因为我可以按自己的心情去找寻不同的音乐,那些曲子渗入我的灵魂,拌着我,当然还有那一个个的酒瓶。
  天有点黑了,窗外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声音一直在丝丝的响着,有风吹过来,湿乎乎的。她一会该引诱我了吧?象她这样的女孩价格应该挺高的,我身上没那么的现金,或许我可以把我身上唯一值钱的表给她,我想。我从来就不鄙视*女,相反,我认为任何一个风尘女子都是有她自己辛酸的过去,她们的性格是扭曲的,很痛苦,便有了比别人还多的感情。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坐在沙发上,手攥紧那件肥大的衣服,双肩在剧烈的抽搐,她在哭?被曼姐感动了?这年头,连*女都懂莎拉.布莱曼。我想给她一片纸巾,可是我没有,我把纸巾归于奢侈品。我拿了一大卷卫生纸给她,她接过去,说了声谢谢。我问她:“你晚上在哪睡?”她不说话,转身走到窗前,看的,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许久,她说:‘你这。“
    我猜对了,不管她长的如何纯,她多么勤快的给我打扫卫生,她在曼姐的歌声中如何的感动,她是个卖的,她做的一切,只是想抬高自己,给我个好印象,以便于她抬高自己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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