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不要他的爱

查看1780次 评论0条 时间:2009-09-21


    这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手头的工作结束得早些,习惯性地靠在窗前了望深蓝的天幕,在氤氲的咖啡余香里放松一天的劳累,视线里有两颗星星一明一暗地挂在遥远的天空上,像是聊天聊累了的一对朋友,睡眼朦胧,欲说还休。 
  正准备关机睡觉,电话铃响了——她说她叫小慧。 
   
   灾难接踵而至 
   
  我12岁那年,父亲不幸遭电击身亡,从此母亲患上了抑郁症,学习成绩一向优秀的我只好辍学在家,照顾母亲和两个妹妹的起居,生活多半靠亲戚资助和政府救济,日子像黄连一般苦涩。 
  我更没有想到,就在我15岁那年,初潮刚刚来临,母亲选择了自杀——以她的方式结束了对我们的拖累。我和两个妹妹只好寄住到姑妈家中,当时大妹10岁、小妹只有8岁,那种惊慌与悲凉可想而知。 
  姑妈家的生活并不宽裕,她用一个传统女性特有的善良和淳朴收留了我们三姐妹,还托人在一家餐馆帮我找了一个临时工,我用微薄的收入供两个妹妹读书。 
  1998年8月下旬的一天,妹妹们快要开学了,我跟单位请假到姑妈家送钱,下午三点钟左右到家,只有姑父一人在,他说两个妹妹和姑妈到外面摆地摊去了,让我等一等,歇口气。 
  夏末初秋的太阳带着几分热毒,满身是汗的我洗了把脸,擦了擦汗,靠在床边睡着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年近五十的姑父竟然是个畜生,他连恐吓带施暴地强奸了我。 
   
   我恋爱了 
   
  因为弱小,所以必须受人恩惠,就算别人拿你当刀下俎肉,除了忍,我别无选择。为了两个妹妹能平安地生活,我独吞了这颗苦果,但实在无法再次踏进姑妈的家门,我以在深圳能多挣些钱为由,离开了西安,在女友的介绍下前往深圳打工。 
  转眼,时间到了深秋季节,在深圳的第一份工作很辛苦,却很踏实。彼时,16岁的我虽然已经长到了1米60的个头,脸上也早已没有了花季少女的稚气,但对于男人,我从来不愿意用正眼去看,跟任何一个男人接触时,我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 
  一年之后,为了能多挣些钱,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浴场做女保安。正规的培训,严格的纪律,以及休闲娱乐场所的特殊性质,猛然间打开了我的眼光,让我重新认识了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 
  刚到浴场工作的时候,虽然在同事中我的年龄最小,却最有眼色、最勤快,话虽不多却不木讷,深得同事和领班的好评。下班之后,不管是哪一个圈子的同事去玩,都会喊我同行。他们知道我要供养两个妹妹上学,所以从来都不要我花钱。那时候,我们常到浴场附近的舞厅跳舞,跟着大家学会了跳舞之后,我常想在这个城市里,我属于最底层,但我同样感受到了简单、自在的生活。 
  有一次,我和几个刚刚下班的同事像往常一样,到附近的一家舞厅跳舞。同事们先进了舞池,我有些累,坐在桌边一边喝饮料一边听音乐。突然,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走到我的面前,彬彬有礼地邀请我跳一曲。我不好拒绝,就和他跳了起来。看着英俊、威武的他,我猜想他一定是个公安或者交警之类的人物。 
  在舞池中,我们相拥着谈了很多,他告诉我他叫阿权,是一家私人制鞋厂的技工,来自陕西汉中。当他知道我来自西安时,他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跟我说起了他的身世。 
  阿权10岁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12岁干起了大人的活,15岁来到深圳,跟着一位退休工人学做皮鞋。他说自己什么苦、什么罪都受过,刚满18岁时,母亲又得了心脏病,不久也去世了。 
  听着阿权坦诚的诉说,我像是在偌大的城市里终于找到了知己一样,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同情与好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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