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樵震惊不已,“你说的就是那个“岁寒飘冷覆如膏”的年雪松?”
这天下有四大公子各据一方,人称风、雪、雷、火,他们的声名连黄毛小娃都能朗朗上口的唱着——
日暮卷云主翩起,岁寒飘冷覆如膏;
平地一声降甘霖,祝融半句威九霄。
这四个句子贴切的将风驭飞、年雪松、雷翔宇和火凛天这四个名宇都扣了上去,是以少有人没听过他们的名号。
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他多年追寻的竟是颇有声名的人,早知是他:那他也不用天涯浪荡了这么多年。
“没错,他现在在火云堡作客。”
“火云堡?”白定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会……
这命运竟是这般爱开人玩笑。
寒竹以为白定樵是为了雪松的身分而皱眉。“我本是不想告诉你,但这不可能停止你的追寻,不是吗?你的情放得太深了。”她摇摇头。
“或许吧!”他嘴里是这样说,可真正的答案所有的人都明白。
这世间竟有如此深情之人!他的爱已超越了世俗所能理解的,可是,这样的爱却注定是孤独的。
寒竹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有些羡慕雪松,有一个人这样的爱着他。”白定樵一看寒竹的表情,知道她现下心里想的定是雷翔宇,她也忍不住轻叹,“这月老真是爱作怪,我俩还差一点订亲呢!如果我先遇到的、爱的是你,或许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了吧!”
“姻缘是天定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不是吗?”寒竹伸手轻拍了他一下算是安慰,对这注定走上坎坷情路的男人,这大概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
“把你的手放开!”一声大喝把寒竹和白定樵两人都吓了一跳。
白定樵一看来人是雷翔宇,而他那抑不住的怒容在在显示他一定是误解了,白定樵连忙说:“雷兄,你误会了。”
“我知道是她来贴上你的,你什么也没有做。”雷翔宇不分青红皂白的道。
“贴?”寒竹倏地倒抽了一口气。
“你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他身上了;没想到你外表虽冷,可骨子里和一般的女人也没啥两样。”他也知道自己这话有欠公允,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一想到她会主动和人示好,而那个人却不是他!他的心中就止不住的一阵翻滚,酸酸涩涩的,就像是千万只蝼蚁钻进了他的胸膛。
该死!她甚至从不曾这般对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