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我们僵持着,冷冷的,我们剩下来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消磨香烟的长度。
最后他睡着了。
我抱着他回家,在家门口,我吃惊的发现怀中抱的竟是薛燕,她惊慌的将逃离我的臂弯,她捂着胸口颤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再过来就怎样,我一整天在琢磨,嘴角也就浮出色迷迷的坏笑。
对不起,让大家虚惊,我刚才叙述的是我昨天写小说伏着睡着过程中做的一个小小的梦儿,虽然有点黄。
我在洗把脸后,走到大街对面的一间杂货铺里买了两罐可口可乐,这时从南边的街角驶出一辆自行车。
朋友,祝福我吧!
"你将听到马蹄的踣击。"
我叉手如天使一般的拦住薛燕的去路,问道:"你认识丁小桐吗?"
"不知道。"
"我就是。"
薛燕单足驻地,笑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
两个字把我棒打的眼冒金星。
"土人!"
六月、看着它来,看着它走
假日里,学校静謚得任从不知名的鸟儿高下往来,虽然声响渐弱,但毕竟还在,就如我们是那么容易的淡忘一些音容,但毕竟宛在.
薛飞相信校园的每个转角处都有故事发生,虽然水泥地面只有他一个人孤单的影,特别是在刺鼻的药剂味里.与学校比邻而建的是一所私立医院,从某种角度看来,那里七层高楼的走廊里活动的是骨架,其上的人们在侵凌他们的是疾与病,在担忧着的是他们生与死。薛飞想着,这些问题是如此的亲切有味。或许这些景物的描写剥夺了薛飞自叙的愿望,也许他当时的感受不同,可是这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我们做了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别人总是从自己的心灵出发,我们曾经抗拒过,抗议过,可是我们从来不能阻止口角春风里的飞短流长,何况在飞短流长里有我们所欲望的一切,最后我们迎合了大家的胃口,于是故事变的雷同。即便这些景物描写由薛飞自叙,也只会带来更大的虚假,算了,既然容忍一个美丽的谎言远比接受一个笨拙的真理更具观赏性--当你吃下一条鱼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那么当你吃下这条鱼的之后我保证它自此什么都不想。
这时薛飞在日头下走,在林荫下坐,他拿着一本英语参考书,然后在上面垫上一张稿纸,写一封不署名的情书。他为那个一面之缘的女孩子拟定了无数个名字,可是每个名字只在嘴边略做停留。
这个苦恼不会久,在第二天答案就带着淡淡的香气走过他的身边。
当薛燕走进教室,当班主任宣布欢迎新同学加入初三(2)班这个大家庭的时候,我们小说的男女主人公是不会辜负一封纯爱手札的诞生的。
薛燕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位子上,薛燕一眼就认出那个撞坏自己自行车的小子就坐在这个教室中,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她向薛燕说班上还有两个座位,随薛燕的意思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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