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遏然而已,尘关掉音乐,下线。 打开文件夹,播放陈亦讯的十年,我问聿基,十年好听吗?他说,还行。我说我喜欢它的歌词。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呵,说完我们都笑了。 呵,又是一个病态的孩子。
11点42分,小齐敲门,竟自走到我左边,拿起我的耳机,说,在和哪个mm聊天。我说。没,只是在敲一些文字。心里笑着说。呵,又一个沧桑无力的孩子。 这时,耳机传出任贤齐的《匆匆》。 摘下耳机,耳膜传来阵痛,也许因为把音量调得太大。 11点45分,吞了一口口水,喉咙有些发干,抽了几个小时的烟,胃里感到烧灼和无尽的空虚。我想我真的应该戒烟了。我对斯说,那样我一年就可以省下好几千块钱了。斯笑笑。我把这个动作理解为惯性。他一直都属于那种安静的男人,没有太多言语,与世无争,在一场伤害过后。 11点47分,看到小宝还在,顺口打了个招呼。 洗手间里传来小齐的洗澡声,重新把耳机戴上,是beyond的《大地》,没落的乐队,熟悉的旋律。是不是过去的总是美好的?为什么有过去还要有回忆? 贝贝说,我想要个喝水的杯子。我说,正好,前天我刚买了一个。她说,什么样的。我说,没,逗你的。改天我去买一个新的给你。胃不停的抽蓄,我只是不想有破碎的过去而已。有错吗? 最后我发现,自欺和欺人原来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概念。有些事,它终究是存在了。 朦胧说,k,9号你来接我。我说好。 突然有点想哭。欠别人太多,无力去偿还。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袱,独自走了很多年,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将它放下。minami安慰我,说,你会找到的。 保持一贯的姿势。苦笑,摇头。 是不是一定要粉身碎骨后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宇,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0点11分,记起尘叫我早点睡。
想你的习惯,继续习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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