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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反复复的说这句话,无奈而有机械。 我抽出手,慢慢的和他,拥抱! 布鲁几乎每天都在喝酒,每天晚上我都要去上网,而他每天都在说他喝酒了。 我感觉到痛,但我除了一再要他别这样之外什么也做不出。我不想和他吵架,我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幸好,布鲁还是很艰难的活着。 布鲁每天都会用呵呵这样的笑来将他说给我的悲伤打碎,他的笑让我欣慰而又心疼。 从此,再也没有和他见面。 我慢慢的拨布鲁的电话,这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打电话给他,因为我被作业缠的实在抽不出时间去看他今天有没有喝酒。 我拨电话时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布鲁曾对我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说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一直不愿承认我想他。 电话通了,我轻轻吸口气。 一个声音让我呆住,浑身发冷,我感到自己的胃剧烈的疼起来,眼睛开始酸涩。 那是一个美好的女人的声音!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找布鲁”我说。 电话那边没有人说话,很就之后听见布鲁沙哑的声音,夹着咳嗽。 “你在哪儿?”“你又喝酒了?” “哦,是你?我没事,现在讲话不方便,我等会给你打” 电话挂断。风是那么的冷。我用冰凉的手抚自己的脸,毫无知觉。 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象布鲁这样为生存挣扎的男人谈感情未免荒唐! 我苦涩的笑笑。 宿舍里空气是温暖的。她们的床上放着男友送的大笨熊,桌子上放着鲜花,手里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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