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楠笑起来,然后一脸认真的说 “我现在画不好,凌,原谅我” 我轻轻的笑,美好的旗楠,罂粟一样的旗楠,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旗楠终于离开了那些男人,也离开了a市,她说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安静,来等那片海在她心里渐渐清晰。 旗楠走的时候把钥匙给了我,旗楠说那些画需要常有人翻看。 旗楠走的时候反复说“对不起,凌,对不起” 旗楠说那天在酒吧她不该和我说话,她不该带我回家看她的画,不该和我和那种叫“香格里拉”的干红,不该和我讲起西藏。 旗楠说“你记得吗,凌,那天你喝的都吐了,红色的酒,你知道吗,你象在吐血,你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酒,我不知道,真的,凌” 旗楠那天和我说了好多话,很多话我都忘了,我只记得旗楠的火车离开时有股很大的风掠过我的身体,那阵风带走了旗楠说给我的所有话语,也带走了春天。 我感到失落,并且轻松。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八 &63;&63;完美夏天 “ 你怕吗?凌,你知道,你和我相差太大” 布鲁在路上小心的问我。我轻轻的笑。 “布鲁,我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你心里有压力,凌,你这么小”他轻轻的抚摩我的脸。“真的怕我的朋友会伤害到你” “不会的,布鲁,你知道我没那么小心眼” 尽管我做了这样的准备,可是,我还是错了,因为布鲁拉着我的手刚一进门里面就响起口哨和尖叫声,有人大声的嚷 “布鲁,你他妈拐卖儿童怎么着?” 我抬起脸看布鲁,布鲁的脸色变的铁青。喧嚣的人群中又有人喊 “怎么不带你那个画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