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妇科医院还是很不错的,之后的一系列过程医生护士都很友善,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我的一种仁慈。在大厅里的咨询处拿了病历本子,填了个人资料,我留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电话,因为我想做为一个残忍的母亲,连面对自己的罪行的勇气都没有,那我真的是太过分了。
挂完号,护士友善的问我们要看什么,我很平静的说怀疑自己怀孕了。于是护士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诊疗室,m等在了门外。
给我看的是一个年约50多岁的女医生,后来我知道她姓武,武医生友善的问了下我的情况,问了我最后一次YJ的时间,问我是第几次怀孕等等之类的问题,到这时候我居然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我觉得我已经象一个上了刑台的人,就等着医生把我解剖了。
武医生问我,如果真的有了是要还是不要孩子,我当时没有马上回答,我觉得我根本无法说出不要那两个字。医生看出我的犹豫,对我解释说,如果是要和不要是两种检查方法,我很无奈的很轻声的说,不要。于是她让我先进去把裤子脱下来检查。
这是我有意识以来第一次对这么多人裸露我的身体。那种检查那种裸露那种进入都是一种深刻的可耻的感觉,我听着医生的指挥脱了全部的裤子,然后坐在了那个诊疗椅上,张开了双脚,我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她要对我做什么,我闭上了眼睛。心在颤抖。
我感觉到她先来揉我的肚子,虽然她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是我感觉好痛好痛,我多想对她说你轻一点啊,孩子痛啊,她揉完对我说,里面似乎有两个包,但是可以肯定你怀孕了。等下去照一下B超。然后他用一个硬硬冷冷的器具伸入了我的YD,看了一会后对我说,“宫劲好象有点糜烂,你第一次来顺便做个深入检查吧,小姑娘以后还要生孩子的,要把身体弄弄好啊,然后她拿了一根棒子从我里面刮了一点BD,让我等下拿下去做一下检查。
她写了一堆我看不懂的东西,然后让我拿下去交钱,然后化验,然后再到她这里。这时候我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当她拿着一根我不知道的器具去检查我那里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我的孩子的小手小脚一定被刮花了。(其实这时候的孩子哪有手脚可言)我拿着她开的单子出了诊疗室,m低着头坐在那里没有一丝表情,我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轻轻碰了他一下,他紧张的问我怎么样,我眼睛一红说,医生说有炎症,要先检查。
这一天我大概哭了有不下30次,不包括昨天晚上睡不着哭的,和今天晚上睡不着哭的。。。-_-这些眼泪也许都是我的孩子在哭泣吧。
下楼交了300多块钱,然后去先去验血验尿验BD,接着根据指示去了顶楼准备做阴超。这一天进入我体内的东西真的很多,多到我后来回家不论怎么洗都不知道怎么洗去那种不舒适的感觉。
做B超的地方是个男医生,他看了一下医疗单问我是不是怀孕了,我说是的,于是他让我躺下,脱裤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让我出去把m叫进来。m进来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其实如果我知道把他叫进来是因为一个男医生为了避免单独给女病人检查私处有麻烦,我是绝对不会叫m进来的。即使觉在陌生的男医生面前让他检查我觉得很可耻,但是,当着我最爱的人的面让他检查,我觉得更可耻。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我紧闭着双眼,只感觉医生把一根白色的东西插了进来,他不停的转动,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整个人都觉得很恶心,他让我不要紧张,可是我真的好痛苦,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要遭受这种痛苦到什么时候。
他可能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于是他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我痛苦的睁开眼睛,看着屏幕是显示的黑色图片,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圈圈里,有一个白色的椭圆形的小团,小团的中间有一个黑黑的点点。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孩子吧。
我穿好衣服,等着医生把结果打印出来。以下是诊断书上的话,我至今清晰可见: 宫内早孕,约50天。胚胎清晰可见,可见清晰麦芽原始跳动和血管跳动。巢内无积水,无异样。
我们看着这张诊断书,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的孩子啊,我的宝贝啊,你已经有跳动了,难怪妈妈老是觉得不舒服,你为什么要来的这么早,如果你晚来一两年,你会是最聪明的宝贝,最幸福的宝贝啊。
我们回到了武医生那里,医生看完对我说,要做手术的话要做药流还是人流,她和我说药流怕流不干净,因为我的孩子已经挺大了,建议我做人流。可是我听说人流做完要休息的,但是我无法休息啊,医生和我讨论了半天,最后无奈只能选择做人流。也许老天要惩罚我这个做**的吧。
医生说我YD有炎症,需要先治疗两天才能做人流手术。医生问我约什么时候做手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多想说我不做了,但是我只能说再让我想一想。于是医生又开了单子让我去交治疗费和中药费用。于是我们又去交了400多块钱,然后到治疗室做YD电子治疗。
又是那种折磨,脱裤子,东西插进来,用水清洗干净。然后换一个房间,脱裤子,东西插进来,开始治疗。
我说了这一天,我不知道脱了多少次裤子,更不知道被多少东西一次次的刺伤我的宝贝和我的心。
到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折腾了2个小时了,我已经差不多没有感觉了,走出治疗室,看到m坐在那里,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来,m紧紧的抱着我,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
我问m我什么时候做手术,他让我决定,我当时的情绪根本无法决定什么时候杀死我的孩子。经过了昨天晚上,对于我来说,每过一分钟我都知道是一种折磨。大约又哭了十分多钟,我终于把眼泪擦干,说我进去和医生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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