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接受了那三粒药片,一个周的时间,我躺在床上,静静忍受身体里的疲惫。出门,第一件事,是去吕远辉家,母亲知道,没有拦。 吕远辉不在,他应该还在上班,只嗅着他的气息,看到处都是他的痕迹,幸福就来了。我趴在床上嗅他的毛巾被,嗅他的脏衣服,没有给他打电话,只想给他一个惊喜。电话陡然间响起来,突兀地让人惊悸一下子。我拿起来,还没说话,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再不给我钱,我就到你家去了。” 我说:“什么钱?” 女人哑口无言。 我又问:“什么钱?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什么钱?” “你来拿吧,知道地址吗?” 女人懒懒地笑:“又不是第一次去。” 三 我请女人坐,她不,扬着细长的眉毛看我,然后伸出手:“五百元。” “告诉我吕远辉欠你什么钱,可以吗?”她歪歪地笑:“真的想知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说:“什么人无所谓,我只想替他还账而已。”她放肆的笑起来,一只手暧昧地抚摩自己的身体。 我看,她像一张单薄的画面,贴在阳光普照的门上,一点都不真实. 然后她伸着五根长长的手指,我机械地拿出钱包,一张一张地放钱,后来她说:“多了,要不要我退给你?” 我一直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她的鞋跟咯登咯登地远了。 眼泪唰地淹没,苍白的窒息唰地击中我。 我锁××,吕远辉不知道我来过。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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