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打搅了你的好事,但我实在是担心你呀。” “少在这里假惺惺,现在好了,她走了,昨天你一走她就走了。” “那刚好,我今天可以住进来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没等我同意他就挤了进来,把行李一丢,便在我说话之前又安慰道:“今天我们是难兄难弟,我要好好和你聊聊。” “那你去买点酒回来,我冰箱里什么都没了。”我刚好也要发泄发泄自己。 “好,正和我意。”说着,大刀飞快地跑下楼去。 不一会,他竟抱了一箱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回来。 看着这么多酒,我苦笑着说:“好,算你知趣,买了这么多,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大刀用门牙利索把酒盖咬开,递给我一瓶。 我们先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酒精和水强烈冲击着肠胃,似乎也多多少少冲去了一些烦闷。 “你对余莉为什么那样看?”面对着经常浪迹于花丛中而很少挫败的人,我先发了话。 “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大刀反将了我一军。 “说不太清,你说哪个男人能拒绝这么漂亮的女人呢?”我模糊地回答。 “你想想像这么漂亮的,还是个大学生,他找不到好男人吗?” “也许她被人伤了心呢,以至于对整个男人群体都绝望了?” “这样啊。”大刀挠了一下头说,“不会吧,这么一棒子全打死。” “难道没可能吗?” “听起来可笑,怎么可能,好男人还是有很多的嘛,我就不相信她就碰不到一个。” “什么是好男人,我算吗?” “这…这,好男人应该就是&63;&63;”他还是顿了一下,“嘿嘿”笑着说:“当今社会好男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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