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用有没有贼心贼胆来评价男人,但我还是想知道在这个花花公子的心目中我是什么样的人,于是便追问:“你还没回答完呢?” “真的要我说你呀。” “大胆说嘛,不会赶你走的。” “大体上讲你还算是吧,不过遇到余莉后,你差一点就不是了。” “差一点?” “不是吗?如果昨天不被老婆赶到这里,你敢说你没贼胆。” 我摇着头笑了,大刀也跟着大笑起来。 好一会儿,大刀先停了下来,他高高举起酒瓶,大叫着:“为好男人干杯。”我也高高举起,我们很很地碰了一下,清脆的玻璃声响彻夜空。 “对于余莉,我还是很多地方想不通啊。”大刀又把正题扯了过来。 “是吗?那你讲嘛。” 酒精开始起了作用,我们的话都多了起来。 “你说她这个大学生,找个像样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她为什么要做风尘女子,作践自己呢?” “是啊,如果我是她,如果看破红尘的话,我宁愿去做尼姑。” “再则,凭他的条件,找个有钱的或有权的,去做个情妇什么的,也比做个妓女好嘛。” “对呀,大刀你分析地有道理,不愧为在女人堆地混了这么久,能想这么深。” “唉!那些个蠢女人,说点甜的她就真当蜜了,再说点蜜的,她就以身相许了,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太多了,真没办法呀。”大刀又露出厚颜无耻的面孔。 “是吗,当年余莉当着全校同学的面是打谁的大嘴巴子,现在又是谁被女人赶得无家可归,死赖在别人家里。”我毫不留情地揭他的伤疤又戳他的新痛。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他大笑着说,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人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呀。”我说话已开始不利索了。 “好,说的对,为了这句真理,干。” 我们又大口大口地喝着,心里感到无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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