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冲了出去。 我拾起手机,它是真的无法用了。我来到路边一个公用电话亭,拔了一个号码。几秒种后电话就接通了,我提起电话,对里面的一个女声说:“你刚才打电话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说:“刚才我是打了。我还真佩服你,这么快就又钓了一个女的。” “我们不是说过各自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吗?你怎么还打电话?” “我们是说过。但我们又没离婚。况且你好久都没给孩子寄生活费了,我打电话催一下都不行吗?” “你都说了些什么?” “那小女孩还挺可爱的。开始还问我是你什么朋友。我说我是你老婆之后,她竟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怎么样,小女孩滋味不错吧?” “谢谢你,我早就想甩掉她了,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忙。”我扣下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给吴艳打了一个电话,她的电话关着机。我打给她学校的一个同事,那同事说看到吴艳回来了,但情绪好像有点不好。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我说没有,就挂了电话。 然后我到拉萨河边逛了一会,让风吹了一下头,就转身向“上海大世界”走去。 这晚,我专门找了那个陪我睡了几次的小姐,让她陪我回出租屋睡了一夜。临了我给了她两百块钱。那小姐开始不肯要,后来我说:“你他妈还装什么清纯呀,你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还不要?!” 那小姐接过钱,随手给了我一耳光,就下床走了。我一个人捂着脸,在黑暗中一直坐到了天明。 后来我又打过了几次电话,吴艳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打给她的同事,她的同事竟很惊奇:“吴艳到北京学习了,你不知道?” 我连说知道知道,那老师问我:“你们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吧?我看你多好的一个人。” 我说没有没有。 阿汉知道了,叫我专心搞好“大世界”,不要多想。我说:“这种事我又不是没经历过,会多想什么?”阿汉就说:“行,咱哥俩好好经营好‘大世界’,赚了钱还怕没女人?”我说当然了。于是就整天与阿汉呆在店里,很少出门。 那出租屋阿汉叫我退了算了,我说退什么退,让它闲着,炮哥我现在又不是没钱。阿汉就说那随便你吧。 七 没想到店里不久以后又出了事。一个新来的女的一天晚上跟一个男的出去。这是她在我们这里第一次接客。在她来时我和阿汉都问过她,以前干过没有?那女的一脸不屑状,说她都干了好多年了。这样我们才放心地让她单独出去。不想一到一个僻静处,她又遭遇了以前小姐被抢被打的经历。本来她回来就行了,不想这女的竟傻傻地报了警,说有人抢劫了她,还打了她。警察一听,马上就查,结果就查到了我和阿汉。警察到店里来后,详细地询问,我和阿汉都矢口否认认识那个女的。警察一直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又在上海大世界转了一圈,实在没找出什么线索,才回去了。我和阿汉却都惊出了一身泠汗,忙吩咐其它的女的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可千万不要报什么警。那只能是自找麻烦。 但我和阿汉都觉得事情有一点蹊跷。好久没发生的事竟又发生了。看来肯定不是偶然,绝对是有人在针对我们。阿汉和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还是没理出什么头绪。让我们感到窝火的是这事现在竟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阿汉说:“要不是还没嫌够钱,我们不干就行了。像这样收手实在有点可惜。”我说怕什么怕,只要找到了这惹事生非的兔崽子,挂了他不就行了! 我内地的老婆又打电话催我给孩子寄生活费。我说你慌什么慌,只记得要钱,也不知是孩子要用还是你要用。她说你可不要赖帐,你造出的果你可就得负责。我说什么我造的果,当初也就是迷迷糊糊和你睡了一觉,谁知道是谁造的果?要不是年轻,懵懂无知,认为只要睡了一觉自己就得负责任,我会和你结婚?那边就说,不管怎样,反正你其它事我都没管你,这点生活费你无论如何可都得给。我说你没管我,难道我还管过你了吗?你和那么多的男人在一起,我还不是没说什么。那边就大声地喊出了几个字: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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